备给他的刀口拆线。
看到她来了,他眨眨眼,抿唇故作痛苦害怕的模样。
“程程,疼。”
他脸生得俊秀,最近被她养得好,肤色白嫩,远一看,像个羸弱书生,真装得像那么回事。
医生和护士:“.…..”
当初手术麻醉师剂量注少了,您手术缝伤口的时候醒来了,那才是皮开肉绽的痛,您忍得满头大汗,也没见您吭一声,现在这是装的哪门子痛?
程安好:“.…..”
她觉得她应该装作没听到他的鬼哭狼嚎,不该来看这辣眼的一幕。
缠完线,介于某人一直说他伤口隐隐发痛,死活不肯她回去,程安好只好今晚留下来陪他。
晚饭,她带来骨头汤给他补充营养,结果,推开病房的门,床上空着。
特护病房自带浴室,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
“许箴言。”她叫他,语气颇为气急败坏。
刚拆线的伤口,医生明明嘱咐,暂时不能沾水。
他就没有老实听医嘱的时候。
“程安好,我忘拿衣服了,你帮我拿进来。”
水雾升腾中,他声音带着湿气,平添几分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