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眼里,杨城不宽的道路上,用飙车的速度,平稳而迅速地开往医院。
一路,两人无话。
把孩子在医院安顿好,程安好又回到警局。
按警察的意思,魏姐的罪可轻可重。首先她没有虐待孩子的事实和倾向,也不是拐卖儿童的目的,最后的定论,在她。
程安好在审讯室看到一夜苍老数倍的魏姐。
可能这一路奔波,承受生理和心理极重的压力。
可能,是她戴上手铐,听说她进来,一直埋着头,在潮湿阴暗的审讯室,肩膀颤抖着,不停在哭。
程安好坐在她对面,她在等她开口,但无声的对峙最可怕。
“小程,我对不起你。”
她哑着嗓子,每一声,都带着哽咽。
“我这辈子过了一大半,身边没有一个能过日子的,我爸死了,这世上好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每次结婚,我都是抱着跟人白头偕老的想法开始,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我知道主要原因在我,因为我没有生育,我们这种小地方,家里没有一个孩子,总觉得缺了什么。”
“所以我恨老天爷,我这么喜欢孩子,他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