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旁边一直在耸鼻子,不舒服的眠眠,很心疼。
眠眠察觉到她在看他,偷偷把手背在身后,吸吸鼻涕。
晚上的风吹过来,带来马路上的灰尘颗粒,更痒了。
程安好摸摸他发顶,叹气。
“很痒吗?”
他坚强地摇头。
“就是鼻子里好像有东西堵着,有时候,觉得有虫子在挠,比艾叔叔挠我痒痒要痒一些。”
她被他稚气的话逗笑了。
“眠眠要坚持,吃一段时间药就好了。”
他点头。
晚上,杨城医院门口的的士很抢手,她带着个孩子,好几次被别人抢先了。
最后是小艾开着进货的车来找他们,送他们母子回去。
“我妈今晚打电话过来,强行说我爸病了,明明我看他朋友圈,每天打太极散步,精神好得很,你说搞笑吗?”
“我下周估计得回去一趟,被我妈逼得不行了,我猜她又给我安排相亲了。”
小艾一路上在跟副驾驶座的她闲聊。
程安好笑着回他:“应该的,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结婚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打算一直一个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