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好拔高音量,眼里的嘲讽更深。
“凭什么?就凭她爸妈没教过她,要离结了婚的男人远点!”
“苏温尔,这是第几次了?间接害死我爸后,现在连我许太太的位置也要眼都不眨就抢吗?”
“我之前忍你是给你面子,但你好像不要面子。你也算让我懂了,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爸妈。”
苏温尔脸色愈白,想反驳,却被她妈抢先了。
“哪来的疯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
程安好额角的神经突突在跳,她又被气笑了。
她想不到,沈老师之前在她耳边常常传授的“手撕小三”、“捍卫主权”的方法,这次竟然会被她“活学活用”。
“我疯了?疯了的是你们!”
她捂住胸口,红了眼,声音歇斯底里。
许默站起来,目光微沉,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小程,你误会了。”
程安好没理他,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指着他们一桌人,继续控诉。
“我父亲尸骨未寒,我跟他许箴言还没离婚,他们两家人坐在一起相谈甚欢,她苏温尔,甚至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我爸生前,多想这样高高兴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