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课时间,尽量推了学校里一切工作,陪他守在病房,一起照顾爷爷。
他压力太大,一天看着比一天瘦了,她费劲心思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逼他多吃一点。只能吃流食的爷爷,偶尔清醒的时候躺在病床上,看着他们小两口,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许箴言臭着脸说自己吃不下,她笑,脸上的梨涡浅浅陷进去 ,把勺子直接塞他嘴里。
“你尝尝嘛。”
他无奈地笑,却还是乖乖听她的话,默默把饭吃完。
他在病房守夜到晚上十点,她下了晚课马上过来,给熟睡的他盖上外套,自己坐在病房的角落,边守着两个人,边安静地备课。
后来许箴言回想,那段最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她在身边,自己可能真的就一蹶不振了。
她为人淡和如菊,不会说煽情的话,从来行动多于言语。那段时间,她就是这样坚定平和地站在他身后,他只要转身,就能看到一个安心的笑容,一个温暖的拥抱。
有时午夜梦回,他把沉睡的她抱在怀里,才蓦然发现,她瘦得厉害,原本不丰润的棱角愈发磕人。
他吻吻她鬓角,怜惜地抱紧她。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曾经对那个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