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
“但我还是想说。”
“苏温尔,我不羡慕你跟他的过去到底有多好,因为那只是过去。”
“在你对他的爱唾手可及而不珍惜的时候,我在拼命地想多靠近他一点,像个蜗牛又傻又倔地慢慢往上爬。”
“蜗牛终于爬到了葡萄藤的尽头。从此,他的现在和未来都是我。”
“.…..”
后面的话,他没听清楚,也听不进去。
脑海里回荡她的那几句话,他意外又惶恐地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最后,是苏温尔面色微愠地出来,刚好碰见他,吓了一跳。
“阿言,你回来了。”
“我听说安好发烧,来给她送水。”她努力地掩盖尴尬。
好在许箴言没计较,敷衍地点头,神情还有些飘然。
等他再进去时,刚才义正言辞宣布主权的人,已经躲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许箴言笑了,取出药片,给她倒了杯水,小心地捏着她手腕,拉她。
“程程,乖,把退烧药吃了好不好?”
他第一次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哄她,程安好的眉头不自觉皱紧,而他却像是铁了心,她不应,他就坐在床边一直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