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温尔期盼的眼神落在沙发上一直捧着平板看训练赛数据的许箴言身上。
她的目光太过执着,执着到整个训练室都安静下来,依旧落在他身上没挪半分。
他无奈,放下平板,头靠在沙发上,疲累地按了按眉心。
“可以。”
听到这话队员们高兴得就差跳起来掀房顶了。
苏温尔唇角也绽开笑意,又在下一秒凝滞了。
“带家属你们有意见吗?”
“.…..”
等到其他人散了,江慕歌靠墙站着,看他的眼神颇为复杂。
“兄弟,苏温尔说去滑雪,为了让那群小屁孩放松是一个原因,还有什么心思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
他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有幸跟这俩人去滑雪场玩过一次,这俩不愧是打小一起在北方长大的,滑雪场上那叫一个如鱼得水,配合得紧密无间。
“知道又怎样?”许箴言漫不经心地回。
“江慕歌,我觉得我这个当事人比你清楚,什么叫过去,什么叫现在。”
“现在我结婚了,我有妻子,你知道结婚代表什么吗?两个字,责任。”
江慕歌默了半晌,想起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