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我去帮你搬家。”
她说“好”,最后还细心地道了句晚安,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挂完电话,他站在基地花园,眉头紧蹙,神情肃穆地点了根烟。
他刚才其实想说,你来找我,我自然会送你回去,还用坐什么地铁?
但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明摆着是不想跟他说她真实的想法,他也不想逼她。
只不过刚从会议室出来,闻到楼下一股北方水饺的香味,跟在她家吃的如出一辙,他有一瞬意外和惊喜,又在看到那群小子恶狼一样把最后一个水饺咽进嘴里,满足谄媚地告诉他大嫂来过,但很快走了时,心里有说不出的压抑和烦躁。
他不知道她听到什么,又听到多少。
但事实是,他们结婚以来碰上的第一件称得上误解的事,她选择一个人承担。
那天晚上他留在基地,跟江慕歌挤一间宿舍,半夜意外地失眠,他不由分说把江慕歌拉起来,开了几局单人solo。
作为z.w大脑之一的数据分析师江慕歌,从昏昏欲睡到斗志昂扬,终究还是没逃过被许箴言一言不发虐成渣的结局。
而另一边,陆真真察觉到她情绪低落,晚上抱着被子,硬要跟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