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没有一点成家的打算,成天在俱乐部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爷爷肺癌晚期,红着眼在病床前紧紧拉住他的手,哽咽着说他死之前想看到他能成家。
他同意了,他的相亲就被家里人积极张罗起来,他生下来就没怎么管过他的母亲乔芝月,这次倒是热心得很,书香门第、高干政要、豪门贵胄的姑娘都见了,全军覆没。
对于这点许箴言倒是看得开,虽然他着急结婚,但他没必要把自己藏着掖着,第一次见面不能接受他的性格职业的人,还能指望结婚后慢慢磨合?
知道他相亲的情况后,住在医院的爷爷痛心疾首,敛着老脸亲自为他找了个姑娘。
许箴言去约定的咖啡馆前还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小子,你给我认真点,这姑娘跟你妈找的那些不一样,你跟人家好好说话,这个再泡汤我就只能死不瞑目了。”
他嘴里答应着,却也没抱太大希望。他把在基地穿的那身队服脱下,换了身白色的休闲装,刚剃过的平头像他的眼神,冷冽得像一月北方的冰河,带着锋芒,他把黑色的棒球帽扣在头上,掩盖剑眉星目下那难以隐藏的戾气和不耐。
他推开门,就这么随性地出发了。
“老大,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