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但半小时后,胃里的食物不仅没有消化,反而越来越难受。
霍小小愤怒下床。
不装了,炸鸡是她吃的她摊牌了!
她只是个小孩子,贪吃怎么了?哪个小孩不贪吃?
她现在难受得很,难道她爸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难受不成?
套房二楼的客厅里空无一人,似有若无的烟味从阳台随风飘进,大开的落地窗前窗帘随风飘动,隐约勾出阳台上的人影。
霍随城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根正燃烧的香烟,一缕白色烟雾徐徐往上,却又很快被风吹散。
所有父母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童年。
霍随城也不例外。
他至今还记得他妈走的那天,也还记得自那天之后,他对他爸、以及那些怀着好意或是怀着恶意问他妈妈去哪的人,深深的厌恶。
小小现在还不懂事,等她三岁,四岁,或者五六七八岁的时候,在他不在的地方,会有怀揣着恶意的人问她为什么你没有母亲。
如果小小问起,他又该怎么向她解释,她的出生只是一次意外,一次并不美好的意外。
他又该怎么说,她的母亲为什么要抛下她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