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司徒易不知道是否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变得有点激动。
“丁先生,我司徒易四岁就开始饱读诗书,十六岁便高中进士。很多人都觉得我的前途无量,可是我在这县令的位置上打转了多少年,还是个七品官。为什么?就因为我迂腐,我不懂得官场之道,我不懂得溜须拍马,跑官要官。这些道理就连几岁的小孩都懂得的道理,难道我真的不懂吗?不,不是,那是因为我不屑于这么做。我自有我的清高所在。”
丁鼎忍不住问道:“那为何你今天如此行径?”
司徒易叹了口气:“如果是别的事,我也许今天不会这么做,但是唯独这件事我不得不做。因为我要保住整个县百姓的饭碗。”
这一番话让一向精明的丁鼎听得都有点糊涂了。粮食不是丰收了吗?百姓们应该丰衣足食了,可是这跟这长史有什么关系呢?为何又说没伺候好这长史,就会影响到百姓的饭碗。
司徒易悲愤地说道:“朝廷最近下了一道圈地令,命令将所有的农田改为桑田。这不是要将所有的百姓逼死吗?”
“农田改为桑田?”丁鼎不解地重复道。
司徒易道:“高丽国向我国订购了大订单的丝织品。这一大笔订单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