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他看到丁鼎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明白了应该是丁鼎告的密。只是他没有想明白丁鼎是如何告的密。
“楚局,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我初来乍到,很多情况不熟,或许有人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祁大伟能屈能伸,自己刚来京州分局,很多事情还没有到要和楚胜男撕破脸的必要。
“你也知道你初来乍到,你初来乍到就想一手遮天,要是呆久了,还不要把京州变成你的天下。”楚胜男不满地道。
祁大伟强忍住气道:“楚局长,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有人有冤情,你身为警务人员,不但没有查清事情,反而当起保护伞,要将举报人抓起来。”
祁大伟心中一凛:“这事她怎么也知道,看来自己不该轻视于她。”只是心里这么想,嘴里也是死不承认:“楚局,我不知道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们当警察的,凡事要讲求证据,不能凭空捏造吧。”
“凭空捏造?这个本事恐怕你比我强多了。你知道他是谁吗?”楚胜男指着丁鼎道。
丁鼎却朝楚胜男摇了摇头,他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那次要不会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拿着勋章,去找首长。这么些年,懒散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