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关上了门,齐彪将材料拍在了桌子上:“怎么回事,把事情搞的这么大。要是真让那个姓廖的老头查出幕后的情况,我们就麻烦了。”
常宽委屈地道:“那天不是齐总你下令强拆的吗?”
齐彪更生气了:“我让你强拆,又没有让你把人弄死。”
常宽憋屈地说:“我当时也只是想吓吓他,没有想到真出人命了。”他的心里腹诽,官字两口个,当初还不是您下的命令,说不管死活强拆,大不了赔钱。现在出了事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更何况那补偿款的事,你得的份额还比我大。只是人家无论身世与职位都比自己大,又有什么好争辩的。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个都迟了,我们想想办法,该怎么办?”齐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常宽献上一计:“我们先礼后兵,看看能否搞定那姓廖的?只要姓廖的松了口,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齐彪摇了摇头:“那老家伙食古不化。柴米油盐不进,这条路恐怕行不通。”
常通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凶狠:“要是那个老家伙实在搞不定,就派人做掉他。”
齐彪默不作声,但是常通知道齐彪这是同意了。他太了解齐彪了,齐彪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