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
吴玠道:“看来钦差大人这趟巡查受益匪浅,我朝自南渡以来,太祖当初制定的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格局已经打破,但一些将领往往会走极端;拥兵自重的苗头已经蔓延,还望钦差大人奏明皇上,拿出新的治军方略!”
张浚十分赞同吴玠的见解,追问一声:“依将军意见,是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好,还是兵将熟识,朝夕相处的好?”
吴玠道:“依据眼下的乱局,当然是兵将熟识朝夕相处的好,但朝廷要加大对各路大军的监视力度,掌握将领的擢升、任用权利,这样做才能万无一失!”
张浚对吴玠的见解身感同受,说自己返回京城后,一定奏明圣上,对朝廷军队加强统管力度。
张浚最后又说了吴玠做五路大军统帅之事,谈起起曲端,张浚自己先是情绪失控,道:“曲端这家伙刚愎自用,目中无人,坚决反对将军出任统军元帅,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玠呵呵笑道:“钦差大人真是直爽之人,这样的话也敢在吴玠面前说出?大人既然直爽,吴玠也不掖着藏着……”
张浚听吴玠这么来说,便道:“将军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老夫和将军已经是心心相映的好兄弟;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