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童子鸡告别阚史官,向金兵营寨走去,想潜入进去侦探一番,却见一周边戒备森严,要想进去,真是难上加难。
童子鸡长叹一声,围着金兵营寨绕行一周,还是没有发现进入营寨的纰漏,便就哀叹几声,打消进去的念头。
西天的太阳快要落山,童子鸡思想着与一起来的属从约会的时间是在晚上,便想找个地儿迷瞪一阵。
于是,行走如飞,来到一座树林,看见一颗一楼粗的大槐树,桠杈里正好躺得下一个人,便就纵身跃起,坐到大槐树的桠杈之中,把身子伸展开去;身子贴近树股,双脚勾紧树枝,平躺上去。
这种苦行僧式的睡觉方法,看起来十分残酷,可是童子鸡却习以为常。
能在大树的桠杈上睡觉,这是十亩地里长了一棵高粱——别苗子;但童子鸡却把这套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即便睡树杈里三天三夜,也不会掉下来。
这种骇人听闻的功夫,其实是童子鸡从小修炼出来的。
童子鸡从小失去父母,七八岁起就在外乞讨为生。
那时候,盗匪出没频繁;大户人家都养狗护院;即便小户人家,也把狗当做宠物。
因此,童子鸡乞讨要饭时,遇到的拦路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