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达见说,冷笑一声道:“你现在是主将,问洒家干么?太阳正当午时,我说一举攻破金兵防线,强渡渭河;你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现在天色晚了,已经失去强夺渡口的机会,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话一说完,郑达便余怒不消地回营帐睡觉去了。
郑达表面上是在跟于谦赌气,其实心中早就做好独闯渡口,强夺大桥的准备。
一轮明月静幽幽悬挂空中,渭河两岸的角角落落涂上一层白银。
月儿升起一竿子高了,郑达悄悄走出营帐,上马厩将自己的乌骓马牵出来骑上去;82斤重的混铁棍搁在马背上的得胜钩中,向营门走去。
营寨门口站岗的哨兵郑达骑着乌骓马走来,慌忙上前施礼问询:“将军安康!天还没亮,您骑马要上何方?”
郑达不想回答哨兵的盘问,可一见营寨门口摆放着层层叠叠的拒马,知道于谦早在这里做了安排,暗暗敬服于谦想得周到;却并不服气地懵诓哨兵道:“洒家昨晚将一把祖传腰刀丢在营寨外面的草丛中了,这时候才想起来;趁着月明之时前去寻找,你们快将拒马挪开来!”
一个名叫徐庄的哨兵军头见说,急忙喝道:“将军您等等,小子给带哨的校尉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