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便将于谦扯到一旁道:“于兄此行,定要多长几个心眼,郑达倘若莽撞,无论如何也得将他拦住!”
于谦拱手一礼,道:“于某绝不辜负元帅期望,只要郑达莽撞,拼了性命,也要阻拦……”
吴玠知道于谦忠诚,方才满意地一笑,下令郑达和于谦率领3000人马向华州而去。
3000人马扬起一道土雾徐徐远去,看着渐行渐远的郑达,吴玠不禁潸然泪下。
莫小儿见状,不禁问道:“玠哥哥为何流泪?莫非因为郑达!”
吴玠长叹一声说:“不瞒小儿说,郑达此次做了先锋,某家心中总觉不踏实!他这一走,似有一种诀别之感;因之,禁不住落下泪来!”
莫小儿见吴玠这么来说,略一思忖,道:“玠哥哥言之有理,郑达兄弟往日都是单打独斗;这次做了先锋,麾下有3000将士,倘若有个闪失,便会大伤元气!”
吴玠道:“某家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此次前行,真要有个闪失;罪过就在某家身上!明知郑达不能胜任先锋,却赶着鸭子上架!”
莫小儿见吴玠自怨自艾,安慰他道:“事到如今,玠哥哥也不要自责!”
说着看了吴玠一眼,说:“小儿的骊蛛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