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见曲端打马返回,看着郑达哈哈大笑:“黑莽货,你中了老夫圈套,还有什么话说!”
郑达啐了一口,道:“士可杀而不可侮,要杀要剐,请你随便……”
却说王庶那一晚率数骑逃出曲端军营,慌不择道地向陈仓城一路赶来。
过了千阳岭,听见后面喊杀声不断,方知曲端率兵追赶,便就不走大路,绕道冯家山,在小路上奔波疾行。
过了桥镇,来到苏家庄,却见不少汉子挑着桶担,从原底下往上挑水,一个白须老翁拄着龙头拐杖,站在路边乐呵呵地观看。
王庶感到蹊跷,便就上前一礼,询问老翁:“敢问老丈,这么多人为什么从原下挑水上原?莫非这地方久旱未雨……”
老翁捻须而笑:“不是久旱未雨,而是用闪担挑水招募兵勇!”
王庶诧异,款款说道:“真乃项橐童牙作师,甘罗孱口为相!用闪担挑水招募兵勇?谁的主意?”
老翁捻须而笑:“此乃吴玠之招,招募告示一经贴出,一周边百里之内的乡民全都响应,应聘者络绎不绝!”
王庶惊道:“此吴玠是不是被童贯诬陷的西军元帅!”
老翁道:“正是他,国家当前,只有吴玠有此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