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月影不屑一顾地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王铎要立山头,让他去立就是,反正山寨有他不多,没他不少,娘你担心什么!”
倪三娘道:“话虽这么说,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爹爹临终时之所以想让娘和王铎合为一室,就是怕他日后生变发生冲突,可是现在……”
苟月影打断倪三娘的话语:“兵来将挡,水来土坉,怕的什么,量他王铎几百号人马也翻不起大浪,倘若不轨,立即剪除!娘寡居多年,既然钟情邓伯伯,那就今晚举办婚礼,防止夜长梦多!”
倪三娘点了苟月影一指头:“这是你的心思吧,贼女子,娘知道你等不及了,就照你说的安排下去……”
夜幕降落,清平寨灯火通亮,钟离味和倪三娘,郑达与苟月影双双在小厮的簇拥下进入彩带搭成的婚礼殿堂。
礼宾声声吆喝,老少爷们母女俩,拜天拜地拜宾客。大家欢笑一堂,尔后摆下盛宴大吃大喝。
郑达被小厮们多灌几杯有点迷醉,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一个小厮跑过来拍拍他道:“姑爷,新婚之夜咋能睡在这里,走,小的将爷送回新房!”
于是叫来几个小厮,将郑达扶进新房带上门。
郑达醉汹汹向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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