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就一头栽倒地上,响起牛咩马嘶般的酣睡声。
吴玠见郑达醉得厉害,慌忙对聂散财说道:“郑达醉得不轻,还有你那些兄弟,全都醉了,劳驾聂散大哥将他们搀扶屋里歇息……”
聂散财应答一声,前去搀扶郑达,郑达身躯高大,聂散财一个人把弄不住,吴玠便就过去帮忙。
两人将郑达弄进一楼一间空房子里躺好,聂散财又去搀扶其他几个兄弟,吴玠却走到李师师身边。
李师师看了一眼吴玠,款款说道:“怎么回来哪?不把那些喝醉的人全弄屋里去?”
吴玠一笑:“聂散财去弄了,怕你一个人孤独,吴玠过来陪你!”
师师似被感动,看了一眼吴玠低头不语。
吴玠看看天色,又看看李师师,道:“这场羊肉吃得也够啰系,怕都寅时天气,师师,”吴玠冷不丁叫了一声:“你该回去睡一会,都劳累一整天啦!”
临时代用的餐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墙壁上、桌面上悬挂、墩放的火把、油灯在燃烧,似乎还发出“嗞嗞嗞”的声响。
师师听吴玠这么来说,不禁咧嘴一笑,有些醉迷地看着他,轻轻说道:“相公不也劳累吗?你从平江府一路赶来,天快黑时才进镇安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