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混乱;可没想到弹弓的力道太大,竟将整个火把带到伙房帐篷上去了。带去的火把将帐篷点燃,然后就在那里形成火焰山,小的见敌军全去救火,趁机逃出敌营,才给元帅报信来啦……”
吴玠见童子鸡不无卖牌之意,讪笑一声,道:“你小子真能卖牌自己的五马长缰绳?好啦,本帅给你记上一功!”
说着,跳转话头,道:“现在该说说成山、胡露、鲍水的事了,切记,不要罗哩罗嗦……”
童子鸡笑道:“小子的事啰嗦啰嗦已成习惯,别人的事一定不会那么啰嗦!”
说着,振振精神扎个势,侃侃而言:“要说这权生隶和横山步跋子,那可是骡子下了个马驹子,奇了怪了!权生隶归降西夏后,西夏天王李良元还能善待;可天王的弟弟晋国王察哥却鼻子竖挑眼;权生隶心中不乐。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权生隶铁了心要重回大宋!”
吴玠见说,惊问一声道:“发生了一件事?发生了一件什么事?”
童子鸡抹抹嘴角上的唾沫星子,道:“还不是为了女人?夏军在偷袭渭州城前,西夏天王李良元特意将从边境掳掠过去的女人集中到一个院落里,让那些酋首哄抢。
“权生隶心仪两个姑娘,顺手扯了就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