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山下窜,在半坡腰里,两人跑到一起,石碐也不顾身后的袁龙、赵过,将洪大嫂紧紧一抱,先亲一个嘴儿,接着便就狂吻起来。
洪大嫂被吻得差点背过气去,双手在石碐背上捶着,道:“劲太大了,民妇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碐见说,这才放过洪大嫂,对走到跟前的袁龙、赵过道:“袁赵二兄,这就是洒家常说的浑家,人称洪大嫂,力挺千斤不亚于男子汉,将洒家这样的身躯抱起来,也能甩出两三丈远!”
袁龙、赵过向洪大嫂唱过诺,袁龙哈哈一笑,道:“小人常听石大哥谈论大嫂,但百谈不如一见,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洪大嫂见袁龙这么来说,也是一笑,道:“甭听我那口满嘴喷粪胡咧咧,他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石碐见说,也道:“我这婆娘火一样的性子,三句话说不到巷口,就要挥舞棒槌打人!”石碐指指洪大嫂腰间的棒槌,道:“甭看婆娘两把棒槌像是捶布抹纱的,可打起人来,那是一棒一个准……”
石碐说着,看了童子鸡一眼,道:“这孩儿是谁,痩里巴滴的,好像从小没吃他娘的奶似的……”
洪大嫂道:“他是咱的儿子童子鸡,虽然瘦小,可一把弹弓却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