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哥寻思,皇兄这一段挫折多多,先是兵败马头坪、哇峪口,再是镇魂关被宋军重新夺走,心里不畅,致使旧病复发,便就坐在床头安慰,道:“兄长被病魔折腾,御弟知道这是心病!”
李良元见说,微微抬起头来看察哥。察哥趁热打铁,道:“皇兄兵败马头坪,再败哇峪口,心火业已上身;丢掉镇魂关,又气又恨,心火侵蚀了肝脏,才落下这等病症!”
李良元看着察哥不吭声,察哥继续说道:“古人云:胜败乃兵家常事,王兄何必为一两次败绩耿耿于怀,伤及身体!”
李良元见察哥这般来说,方才幽怨地长叹一声,道:“想我李良元17岁亲政,这些年来,斗辽抗宋所向披靡,没想到在马头坪、哇峪口、镇魂关败得如此惨痛,额头上还被女狂人打了一棒槌;心腹大臣马归元也被活活烧死,为兄心中岂能不痛!”
察哥道:“三处兵败,马尚书被烧死是实例;可王兄带回横山步跋子,不也是最大的胜利吗!有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王兄只看到失败,却看不见胜利,就有点顾此失彼了!”
李良元听察哥这么一说,不禁精神一振。
察哥继续说了一阵,李良元竟然不扶自起,端坐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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