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亲王见说,借这酒劲,一把拍在桌子上,道:“吴玠招安了秦陇军、青云兵、归祖兵,童贯老贼又说老夫扩充势力,图谋不轨,说动皇上,免去老夫边关元帅一职,要将帅印交由张子论!”
吴玠见说,怒不可遏:“童贯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泼贼要将张子论扶上边关元帅之位!”
洪大嫂一旁插了话:“就为这事,民妇那口子和张守道争执格斗,杀了那厮;童贯、张子论要斩他。多亏知府吴大人从中撮合,方才免了一死,可是民妇那一口子脸上刺字,发配兴元府,和民妇天各一方!”
布衣老看看洪大嫂,道:“原来洪夫人也有这么一段遭遇?这不和我们前面说的高球陷彀林教头如出一辙吗?”
洪大嫂正要回应,却见陇亲王满盛一杯一饮而光,道:“边关元帅之职是贤婿吴玠的,泼贼童贯想让张子论来做,只事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莫小儿道:“张子论是甚撮鸟?要和玠哥哥争夺边关元帅之位?”
陇亲王定定神,哀叹一声,道:“其实张子论是老夫一步步提拔上来的,可这厮记恨老夫打他的二十军棍,才投靠童贯,和老夫作对!”
洪大嫂道:“童贯这厮不是甚么好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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