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突然起火。洪大嫂大呼:“没出民妇所料,这帮狗杂种竟然想放火烧死我们,赶快跳楼……”
只说这“翠微居”、“飞云居”“度官居”全在三楼,一楼放起火来,烟雾很快窜将上来,洪大嫂四人顿时咳声不断。
洪大嫂急中生智,抓起一方巾帕在水里蘸湿捂在嘴上,对石碐三人喊道:“照民妇的法子把嘴捂起来,再将被单撕扯开来抓在手中往下跳……”
洪大嫂说着,自己先撕破一床被单抓在手中,跃起一脚,将窗户蹬开,被单一头拴在窗棂上,另一头抓在手中,越出窗户,依着惯性向楼下滑去。
洪大嫂身子一落地面,便听有人呼喊:“不要放走人犯石碐……”
喊犹未了,脖颈已被洪大嫂扼住,那人“噢噢”啼叫,嘴里直喊:“好汉饶命……”
洪大嫂一听,却是何欢,将那脑袋拧了过来,道:“你怎会在这里?火是谁放的……”
何欢期期艾艾,不愿说出来。洪大嫂在那脑袋上拍了一掌,恶狠狠道:“不老实就拧下你这吃饭的家伙……”说着,顺手一拧。
何欢疼得吱哇喊叫:“女爷爷饶命,小人全说出来还不成!”
洪大嫂手松了一松,何欢抚摸着发疼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