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嫂见小卒这么来说,疑惑不解地看着童贯,嘴里嘀咕着:“皇帝钦差、监军童大人……童大人……”
石碐走到洪大嫂跟前,拽拽她,耳语道,道:“婆娘,洒家想起来了,童大人是个公公,他在神宗朝就跟太监师傅监军!”
洪大嫂从小在民间长大,很少听说公公这两个字,听石碐这么来说,不明事理地问:“公公,公公是干吗的?”
石碐“噗哧”一笑,揶揄道:“你那么精通羊眼睛,怎么连公公也不知道?”
洪大嫂掐了石碐一把,道:“少贫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快说公公是干吗的!”
石碐将洪大嫂的耳朵咬了一咬,嬉笑着道:“公公就是不能用羊眼睛的男人,就是让人把球割了的男人,也就是阴阳人,太监!”
石碐说着,还在自己下身那里做个刀割甘蔗的动作。
洪大嫂“喷”地笑出声来,对着童贯道:“原来您是公公?被人把那话儿给割了,嘻嘻……”
童贯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通红,他最痛恨恨人叫他童公公,尤其是在兵戎相见的军营。可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这般粗俗,不禁喊他公公,还说那话儿让人给割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童贯本想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