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嚣尘上,气得吴玠额头上的青筋暴绽。
只见他打马冲到孙荆草和田牧香跟前,扬起麒麟钢枪“咔咔咔”连劈三枪,然后一挑,将孙荆草和田牧香的刀枪分开,道:“闹什么闹?这里是战场,不是你们家后院,一点军令都听不进去?再胡闹,在下把你俩全给休了!”
吴玠从来没这样发过火,也没说过这样刻薄的话,现在这样一说,还真把孙荆草和田牧香给震住了。
孙荆草和田牧香自知理亏,不敢和吴玠争辩,面面相觑沉默一气,羞愧难当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吴玠见两位夫人收了狂性,正要喝令将士按原计划行军,却见洪大嫂风尘仆仆赶回来了。
吴玠心中一块石头顿时落地,嘘叹一声,道:“好我的姐姐,你没把人吓死,这段时间跑哪去喽!”
洪大嫂眉飞色舞:“啊呀呀痛快!真个痛快!”
孙荆草见洪大嫂这么说,知道自己刚才的分析没错,便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道:“活脱脱一个二百五,怎么一个人去阻拦西夏兵?”
洪大嫂回敬一个,拧拧孙荆草的脸蛋,一本正经地说:“一个人咋?一个人照样驱赶西夏龟孙子!”
孙荆草道:“这么说姐姐你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