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是一员战将,哪能被女流胁迫?因此,趁这娘儿一松心的当口,抢了腰刀,胡乱砍杀,逃跑出来……”
乔智叟听完马归元讲完,哈哈笑道:“老爷真是福大命大,能从两个武将手下逃生,真可谓关云长显身!”
乔智叟把马归元恭维得舒舒服服了,突然说道:“老爷虽然逃生,可这半年来还没干成一件事啊!”
马归元怔怔地看着乔智叟:“乔老儿这话什么意思?”
乔智叟看了马归元一眼,定定神儿道:“老身和老爷爷也算故交,今日就把话挑明吧!”
乔智叟咽了一口唾沫,接着道:“您花5千两银子策动秦陇军哗变,到头来弄了人钱两丢,一个秦陇军夜魅策反过来,是为第一大错。想弄罗天和八块金砖上大夏去,也是鸡飞蛋打,是为第二大错。如果这两大错被天王知道,他能轻饶?老爷要明白,您现在的角色是大夏国安抚处置使。请问您挂了这个衔后安抚了哪些人?又处置了哪些人?老爷要知道大夏法度的严酷,对不称职的官吏不是革职那么简单,弄不好还要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