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靳门懂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宝剑打落梁木香的突厥尖刀,一个罗汉削瓜,将梁木香的脑袋削掉……
吴玠听完田牧香的叙述,霍地一下站立起来,脚下的泡脚水被溅了一地:“你娘太懵懂,怎么能提前给酒杯里下毒?这不明摆着被靳门懂发现吗!唉唉唉,你娘死得太窝囊!”
田牧香拭拭泪水:“我娘是死得窝囊,可那时候她只顾了报仇雪恨,根本就没想到靳门懂会来这一手!我娘殉难的全过程,被那个衙役从窗洞里看得清清楚楚,玠哥哥你猜衙役是谁?”
吴玠看看田牧香,回问:“衙役是谁?总该是个人吧!”
田牧香笑道:“看你那烂嘴,那个衙役就是刚才离去的张声!”
“是他?怎么会是他!”吴玠疑惑不解地询问:“原来张声是衙役出身?”
田牧香点点头:“张声将我娘遇害的消息告诉我爹,我爹才将靳门懂斩杀的。斩杀靳门懂后,我爹在空洞山扯起秦陇军大旗,张声也随我爹爹上了空洞山。为报答张声的报信之恩,爹爹让他做了头领!”
吴玠道:“怪不得西夏奸细马归元为难张声时你站出来为他辩护,保了他的性命,原来你们早有渊源!”
田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