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舍门钢筋极为难拉,按照这个速度拉断两根差不多天亮了。
当两人拉到一半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独狼睁开眼,把两人推开,随即,他扯下来手上和脚上的脚镣,接着两手抓住监舍钢筋,用力一扭,已经断了一半的钢筋被他扭的如同麻花一般,两人都吓傻了,庆幸自己跟独狼站在一条船上,不然他们的脖子也会被拧成这样的。
栏杆被扭断扔掉,独狼束手大步而出,另外两个犯人跟在他左右,径直朝值班的狱警值班房走去。
此时值班房一人在,狱警还没搞清楚状况,三人鱼贯而入。
“你们……你们……怎么出来的?”
这狱警站起身,独狼一个闪现到了他身后,单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一声清脆的骨节嘎巴声,这狱警的脖颈已经断了。
“我靠……”两个犯人蒙圈了,他们没想到会杀人,现在他们一点退路也没有了,只能跟着独狼一心走到底。
独狼先抓过他的配枪,然后扯下这人的衣服,在换衣服的同时瞪了两个犯人一眼:“找衣服。”
“好,好。”两个犯人忙不迭的找服装,最后两人穿了极为不合体的服装,独狼已经大步往外走。
三人换了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