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我,那里是广城的西站,新帮的人在那有几个场子。”
“好,好,正好我见识一下新帮。”
东方白把话岔开,带楚男进了西站,转了一圈,看到几个新帮人,这些有的在烤肉串,有的在卖切糕,三五一伙,都带着刀。
东方白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儿,便带楚男进了一个小酒馆,小酒馆不大,但很有特色。
刚才两人只是吃了一些小吃,小吃有个通病,好吃,吃了还想吃,到最后已经忘了自己的饭凉了。
这小酒馆和很别致,仿红木桌椅,古色古香。
东方白喊老白娘道:“来呀,四两竹叶青,两碟小菜,两碗肉面。”
“好嘞!”里面老板娘应了一声。
时间不大,一瓷器酒壶端了上来,老板娘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声音悦耳:“两位,竹叶青刚温。”
“好好,我就喜欢这温酒,不似北方的烈,不似茅台的年纯,但软绵让人不知不觉就醉了。”
楚男呵呵一笑:“就如同老白娘姐姐,就是一壶竹叶青,看一眼不觉得,多看几眼不能自拔。”
“啊哈哈……”东方白敞声大笑。
老板娘也不感觉什么,毕竟开酒馆,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