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铁涵含着眼泪过来看了一眼慈祥的老娘,老娘已经闭上了眼,王铁涵听见身后有乡邻小声的询问一句:“车还没来吗?”
旁边有人嘀咕:“行了,少说一句吧,王铁涵这孩子是清官,绝不可能公车私用。”
王铁涵闻言,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就像磅礴的雨,哽咽道:“娘,我对不起你啊……”
“二弟,别说了,入棺吧。”
众人把老人放进棺椁,开始定钉子,一下一下,钉子刺进棺木。
大哥张罗着栓一挂牛车,众人就要七手八脚的把棺木抬上牛车出殡,面对着几百个相邻,此时王铁涵死的心都有,自己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牛车套上,大门打开,王铁涵摔了丧盆,大喊一声:“起棺……”
大哥挥舞鞭子,随着鞭子哨音在虚空响亮的啪的一声,牛哞哞一声,拉着沉重的棺椁刚走出一步。
这时,大门口传来滴!的一声。
随即是连续的滴滴鸣笛声,鸣笛声响成一片。
众人一愣,鸣笛声停下,众人再看黑压压的车队,一眼望不到边际,每一辆车都下来两个身穿黑衣的年轻人,年轻人黑衣、黑裤、黑西服、黑墨镜。
王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