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真话。”楚男喝了口茶:“就像陈书记,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有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今天这样,明天不知道会怎样?”
陈继忠沉默了,他做的事情太多,今天活着,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进去,忽的,他忽然觉得他与楚男道不同,但却是殊途同归,都是不知道明天的人。
楚男道:“现在的形式迫使我必须壮大起来,不然就会被吃掉,而且被吃掉的不止我一个,而是所有的兄弟,豹子想吃羚羊并不是为了杀生,是为了活命。”
“楚男,你胃口不小啊?你说想活命,难道要整个滨城?”
“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与其让大王、车臣、红会、红叶、这么多的势力纷争,不如把他们一统,岂不是更好管理么?”
陈继忠摇了摇头:“太难了,而且你做大了,知道自己的后果么?”
“知道,做大了我就会身退,一切交给适合打理的人打理,我该上学去上学,该做生意就做生意,或者隐居。”
“到那时你真的会身退?”
“不退也要退,形势所迫,不退就会灭,谁不是为了活着。”
“好吧好吧。”陈继忠摆摆手:“富贵险中求,我帮你,你说具体怎么帮,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