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怎么不会采信？”楚男问。
杨刚叹气：“这个人不太像受害者，叙述和回答问题太平静了，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任谁都怀疑的，我干这行十多年了，从最基层的刑警干起，接触太多这样的受害者了，没有一个是这样平静的。”
楚男道：“杨队长，有一句话叫哀大莫若心死，一个人在悲痛至极的时候也就脱离悲痛的模样了，因为她知道悲痛并不能挽回自己的亲人，她要成熟，要坚强，自己要战胜敌人就要比敌人更坚硬，软弱只会被迫害。”
“领导，可能您说得对。”
楚男又道：“其实我是很想把她介绍道省厅录口供的，我实话实说，张少峰能纵横春城边陲这么多年，他的火葬场也开了十多年，没关系是不可能的，市局能不能秉公办案啊？”
楚男说着往前欠了欠身。
杨刚一哆嗦：“领导放心，现在国安部都插手了，我们市局敢不好好办案么？敢不秉公么？”
杨刚一着急把实话说出来了，楚男目前的职位很敏感，如果他把这件事捅到他的上级那里，国安部的处级那里，那事情就严重了，弄不好春城市局都要受牵连，张少峰现在是墙倒众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