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道上搅合的乱七八糟!”
“哎……”丁五爷叹了口气:“这……以后生意咋做啊?”
桥脖子哼道:“丁老五,就怨你!当初是你栽培楚男是不是?以为他能为你所用!现在好了,成气候了,跟那个女刑警队长都滚一个被窝去了!人家小子条。子里面有人了,都混到春城去了,你丁老五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哎……这……也不能全怨我啊……”
丁五爷起身道:“兄弟们该吃吃,我先回去处理点事儿。”
丁五爷带着戚九洲离开,桥脖子在包间破口大骂:“滚吧!又送钱又给人送女人的,到头来屁都没捞着,给楚男那孙子做嫁衣裳!”
丁五爷出了门,坐进了车里,见戚九洲随后上车埋怨说:“九州啊,你看看这事儿……哎……桥脖子说话也不全错,你说当初咱们如果不支援楚男,他可能发展不到今天这样。”
戚九洲呵呵笑了:“五哥,何必如此啊?楚男发展越好咱们应该越高兴,至少他不是咱们的敌对,真有敌对那一天,咱们也有人情在,桥脖子可不同了,楚男如今实力不弱于他,在春城跟韩文东平分秋色,真有一天杀回来……桥脖子可不是对手,他现在怕才对。”
丁五爷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