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东身体一激灵,心想坏了,当下又故意装没听见往前开了一段才停下车,桥脖子下车去尿,另外两个小弟也下车去方便,毕竟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了,而王华东这时给楚男拨出个电话,随后就挂断了。
楚男这边也很紧张,一直潜伏着,当见到两辆车的灯光离己方越来越近,手下兄弟握着刀的手都见汗。
但见车在一公里外的地方停了,过了一会儿,电话震动一下就挂了,楚男眼睛转了转,明白过来了。
招呼道:“快!上车!桥脖子要反应过来了!我们杀过去!”
喊完之后,兄弟们纷纷跳上面包车,打开车灯朝桥脖子那边开过去。
桥脖子下车小解,初秋夜晚的风已经很凉了,尤其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凉飕飕的风一吹他光秃秃的头,口鼻也呼入冷气,桥脖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下就精神多了,另外两个小弟也是哈欠连连,不过也精神了,他一边提裤子一边回头问:“华东啊,这地方他妈的哪啊?是去江河市的路么?你小子是不是走岔路了啊?华北他们人哪去了?”
正问着,前面开来两辆面包车,车速不快也不慢,而且远光灯打开来,桥脖子用手挡住车光,而手下小弟直接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