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挂了电话,把包抓了过来,旁边兄弟问:“干啥去啊陈哥?”
“收个电话,一会回来,你们先喝。”
兄弟道:“陈哥,去哪啊?保险不?要不我们跟着吧?”
陈扬一撇嘴:“有啥不保险的?我又不是娘们?还能被绑起来啪啪我啊?靠!”
几个兄弟都哈哈笑了。
陈扬夹了包,光着膀子,又夹了一件背心,但不穿,一边往外走一边吹牛:“九层新苹果x,1500收,写码三百,转手至少卖4000。”
他走出柜台,那些兄弟一个个摇头:“又让陈扬掏上了,他能卖四千么?”
一个兄弟道:“忽悠啊,实在不行就强买强卖,不卖四千也能忽悠三千八……”
陈扬到外面光着膀子上了出租车,点了一根烟跟司机大声喊去西郊公园,西郊公园比较偏僻,到那二十八块钱,陈扬就给十块钱,司机看了看他一身纹身酒气也只能忍了。
陈扬下了出租车,跳过荒废的西郊公园的矮墙,随后拨出电话:“你在哪呢?”
“陈哥,我在塔楼这边。”
“塔楼?哪个塔楼?哦,看见了,糙!那不都扒了么?”
“大哥,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