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安我身上。”楚男说着把被子掀开,开始小心翼翼的手沾着黑乎乎的药水往自己下面抹。
花老头儿撇嘴道:“不孝的小子,我花本宗这玩意可是泰迪北斗,你弄去了可受不了。”
楚男涂抹一下药膏的时候就赶紧涂抹的部位一阵的燥热,还有些痒痒的,知道在涨肉芽楚男心里忍着,再然后赶紧下方的血液也跟着滚烫起来,但却极为的舒服,当涂抹完毕,还剩下半杯药水,花老头儿端起来直接倒在楚男中间。
过了一阵,花老头儿问:“你碰一碰,看疼不疼了?”
楚男手摸了摸,见和以前一样不疼了,他试探的把上面的血茄一解,血茄掉了,连缝合的交叉手术线也跟着掉了,他惊奇道:“这……怎么还这样大?”
花老头儿撇撇嘴:“臭小子,我能亏待的了你吗?之所以今天给你送药,就是让你保持这样的大小,雄伟吧,哈哈哈。”
正笑着,有人推门,接着当当当的敲门,夏季的声音冷冷的传来:“谁在里面大声笑呐?这里是病房,不许大声喧哗,还有把门打开,病房不许插门。”
花老头撇撇嘴,而楚男也下地把雪茄都收拾倒进纸篓里然后又回到床上,花老头儿去打开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