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会照顾人,你将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而我,只想平淡过完这一生。”
他笑了,小姑娘在给他发好人卡,可惜他并不是什么有同理心的人,尤其是针对她。
他收敛起了笑意,一只手搂住岑焰清的后脑勺,吻住她,强迫她打开牙关,吮吸她的舌。吻毕,将人扣在怀里,凑到耳朵边:
“你怎知我不是非你不可?”
岑焰清猛地推开他,打了他一耳光。转身走了。
第二天,她走出房门,程翊已经走了。她收拾了一下,简单的吃了下早餐,就出门了。
她前往志愿者处,想去问问Nancy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早就知道程翊对她的那些心思了。
可是去了,Nancy竟然不在,负责人说她有事出去了。她走了出去,一辆又一辆运着武器的的军事车辆驶过,局势似乎变严峻了。
这边,程翊一大早坐飞机飞回了首都,抵达时已是晚上八点。他去好朋友陈栗开的那家酒吧。
“什么人来了?还要我亲自招待”陈栗朝他笑道。
程翊没回她,招呼她过去喝酒,她坐在程翊对面,突然觉得他有些“落寞”,她被自己想到的这个词吓了一跳,她竟然会用落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