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的夜晚不同于s市的夜晚,辽远的星空以及比之s市强劲的风,都让牧白一时之间有些难以适应。
不过好在他也不是个习惯伤春悲秋看到一朵落花都要吟诗作对,只是略微有些水土不服罢了。
况且人一旦习惯了安逸的日子,再来吃苦头的时候总是需要一个过程。
席雷尔在不远处端了两杯葡萄酒朝他走过来,用手肘碰了碰牧白的胳膊,牧白接过酒杯两个人意思意思碰了个杯。
“真的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忙,如果你不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席雷尔朝牧白举了举杯。
感激的情绪他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好像说什么都觉得词不达意,只能想到一些最原始的语言。
牧白知道他们这里人说话都比较直接,况且他只是举手之劳,反朝着席雷尔举了举杯,“客气,客气。”
“明天晚上我要特意为你举办个晚会来为你庆祝,你是我们的英雄。”席雷尔十分感谢牧白,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也许邀请别人来分享他的快乐会好一些。
第二天晚宴很快就来了,这段时间以来席雷尔一直十分客气的招待他,就连晚宴的晚礼服都是为他量身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