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制止了嘴唇已经碰杯的总统席雷尔。
总统席雷尔惊讶的望着牧白,随后勃然大怒,让随身的医护工作人员将这杯水带走化验,当做证物保存起来,并且要求私人警卫封锁了整个总统官邸。
“牧白先生,”总统席雷尔从办工桌后出来,感激的看着牧白,伸出手同牧白握手,“谢谢你,你真是救了我一命啊!如果今天你没来,我真的就死定了!”
牧白没有因为总体席雷尔的感谢而感到高兴。
事情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敢在总统办公室给总统的水杯里下毒,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做到的。
换句话说,只有能够进去总统办公室并且深得总统信任的人才有可能有下手的机会,这个人一定是经常待在总统席雷尔身边的人,或者就是席雷尔的亲信。
牧白冷着要扫视了总统办公室里的所有人,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你……”牧白指着一个男人说道。
“牧白先生……”总统席雷尔惊讶的看着牧白所指认的人,“这个人是我的秘书。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
“没错,我相信席雷尔总统的眼光。”席雷尔总统绝对不可能将一个会对自己的性命带来威胁的人当成是宠信,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