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默默右脸好像想起了那天被扇的耳光,摇摇头“不敢不敢。”
“丢我的人。”牧白故意嘲讽一声,这时他已经走到了赌桌的最外围。
能看到这时已经赶过来几个白极帮的小弟,全都恶狠狠的盯着疑似出千的男子。
红姐依旧按着他的手,想逼迫他松手。
围观的赌客不是在看好戏就是在讥讽,大体的意思都是让男子赶紧松手,出个千在极白也就是砍断双手的事。
男子的长相很普通,属于扔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这时的他面临这种场面居然丝毫不惧,反而看着红姐咧嘴一笑。
“红姐,我知道你,极白赌场的总镇场,但是你有什么权利说我就出千了呢?”
红姐俏脸一怒,娇斥道:
“少废话,松开手就能知道了,我要出手的,就没失误过!”
“嘿嘿!”男子嘿嘿一笑。
面目变的有些狰狞,瞪着红姐龇牙道:
“那如果事后的结果是我没出千呢?你们拿什么赔偿我的损失?”
红姐一滞,她没想到被自己抓到的人还有胆量说这样的话。
如她所说,她只要一出手,就代表是百分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