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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押解着一群犯人,大约几十人的样子,老少皆有。他们被镣铐一个接着一个的拴在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像是一具具没有了生气的尸体。
刘铁男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从押解的士兵到带着镣铐的犯人,再到路边偶尔经过的路人,他们脸上的麻木都深深的刺痛了刘铁男。
他想起了内战刚刚结束的那段时间,到处都是一片热情洋溢的生机,似乎每一个人都满怀着希望,为什么短短的几年之后,连伊比查首都都成了这样死气沉沉的地方。
刘铁男摇头叹了一声,准备走的时候,却无意中看到了被镣铐拴着的犯人中,最后一位似曾相识。
这家伙长的很壮,个子却很矮,如此看起来有一点滑稽。当所有的犯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低着头麻木的迈着步伐的时候,只有他昂首挺胸一脸的无畏。
刘铁男忽然想起来,这个在押送队伍里如此格格不入的人不就是当年伊波拉病毒爆发时,在沃福顿小镇上顶撞自己的愣头大兵吗。
他不是有军籍吗,怎么会沦落成犯人?
刘铁男这般想着,从车上走下来,挥手拦住了押送的队伍。
领头的士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