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情况很糟糕,撞击造成了颅内出血,虽然我们尽全力取出了一部分血块,但还有一点残留在里面。以我们的医疗水准,最后的一点难度太大,我们做不了。”
听到医生那沉重的语气,苏晚的心一沉,紧张的问道:“医生,那现在怎么办?”
“这么跟你说吧,老人家的生命危险已经解除了,但是因为那点血块在脑子里压迫了神经,可能他醒过来后就会经常头痛,甚至一些不可预估的风险,也有可能他就永远醒不过来了!”医生似乎急着下班,加快了语速道,“目前这样的手术,全国能做的只有三位专家。你们的运气很好,现在这几位专家正好在滨州的映日岛上开座谈会,你可以请一位过来帮你父亲做一下这个手术!”
医生说完这些就走了,留下有点发愣的苏晚站在原地。
很快,还在昏迷之中的苏长河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看到老伴染血的外衣,钟惠萍“啊”的一身朝后跌去,幸亏苏晚扶的及时。
一零五医院的病房很紧俏,中高档的病房全部空缺,苏长河被安排在一个三人病房里。病房的另外两位都是外科患者,中间那位五十多岁的病友患有罕见的骨坏死,一直在发出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声,听的让人揪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