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安琪儿已经洗好澡了,头发湿漉漉的开了门。她脱了外套,穿着一件素白的小坎肩,显得更瘦了。
吃了汉堡,喝了两口水,精气神慢慢也就回来了一点。安琪儿坐在床上,瞟了一眼刘铁男,问道:“为什么救我!”
“你要是被抓了,珍珠也就没的救了!”刘铁男淡淡的道。
安琪儿被这话气的够呛,原本对刘铁男的感激之情一瞬间就消失殆尽,重重的哼了一声,躺倒床上,还故意侧过身子背对着刘铁男。
几分钟后,房间的灯关了,安琪儿听到刘铁男在向床铺走来,心里一阵紧张。
不过一切都是虚惊一场,刘铁男并没有上床。又过了几分钟,安琪儿憋不住了,转过头,看到刘铁男不知何时铺了一张毯子睡到了地上。
“要不,你来床上睡吧,地下脏!”安琪儿这般说着,稍稍朝里面让了一点。黑暗中,她的脸颊烧的厉害,红的像个小苹果。
“不用,我在这睡挺好的,你快睡吧!”刘铁男一点不领情的予以拒绝。
安琪儿嘟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了。
窗外的街头,失足妇女们正在恬不知耻的拉着客,还有一些街头小混混放肆的大笑声,很吵。
临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