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有限的医疗资源分配给更需要的人,他们当时只是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势,谁知道到了今天发现这人还活着,所以送到我们这边来试试!不过以我们这边的条件,最多就是处理一下外部伤口,挂点消炎水,作用不大!”
没有人说话,很老,是仅次于黄慧的存在,况且他们现在讨论的是关于一个人性命攸关的问题,任何武断的意见都可能葬送一条鲜活的人命。
“我不同意,我认为他可以救活!”只有郭雅琳很激烈的反驳道,“我知道以我们的资源,至少还能做一次大型的外科手术。”
“可是按照他目前的伤势,即便你给他做了手术,活下来的可能性还是很小。我们不是在国内,而是在没有电、没有正规医院的日几比亚,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把这最后的一次手术机会留给真正需要它的人!”
“不行!”郭雅琳很粗暴的打断李琛的话。
周围的同事都惊恐的看着平日很温顺的郭雅琳,联想刚才她见到这个男人时夸张的表现,所有人都猜测两人可能是旧识。
李琛是个刚正到近乎有点变态的人,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性格才让他在国内的很多医院里都混不下去,只能一直跟随仁爱救助会做公益。他觉得郭雅琳执意要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