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见到一个蹒跚的人影艰难的走着、走着,终于倒了下去……
刘铁男是被淋醒的,睁开眼后首先落入眼帘的是一张黑炭一样的面孔,对方的嘴唇上挂着水珠,显然刚才是他用人嘴喷雾器弄醒刘铁男的。
见到刘铁男睁开眼,这个黑人咧嘴笑了,露出一嘴很夸张的白牙。
老刘动了动,发现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肩膀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感,侧头一看,伤口已经被人用粗布包扎了起来。而他现在躺的地方居然是一辆板车里,车里铺着稻草,太阳刚刚到头顶,正是最刺眼的时候。
起初弄醒刘铁男的黑人小伙扶着他坐了起来,板车的前前后后都是难民,足有上百人之多,队伍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小路上,时常有颠簸感,刘铁男摇摇头,一阵目眩。
黑人小伙朝着他笑了笑,用生硬的英语连比带划的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原来刘铁男当晚昏倒在路上后,第二天被一群途经此处的难民救了。这些难民以前都是姆巴特城外的一处小镇上的居民,后因战乱集体迁徙,队伍里恰好有个医生,发现刘铁男没死之后,便用自带的草药帮刘铁男简单的处理了伤口。好心的难民救了他,直到他此刻醒来,已经过去了三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