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闲工夫，这些都是听经济学院的一位老师说的。据说当时文刀火了之后，就有很多基金公司到处找这个人，最后还真被查到文刀其实是瑞旗证券里的一个部门！这个老师就是省内一家证券公司的客座分析师，他也是听他同事说的！”
“瑞旗？不就是之前的滨银证券吗？程立雪就一直在那里实习，刘……他以前还是滨银的副总呢！”
“嘿嘿，是不是很巧，这个文刀恰巧就是瑞旗的三部，负责带队的是一个很多年前就非常牛逼的投资界的大人物，程立雪就是师从这个人！”
“原来如此！”刘菲菲点了点头，“文刀，文刀，不就是刘的意思吗？难道……”
“难道什么，你不会以为是刘铁男带出来的队伍吧！”王晨钰拍了拍刘菲菲的肩膀，示意对方冷静，“都说了一切都是据说了，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吧。不管怎么说，程立雪还是有点本事的，作为大学同学，我们得搞好关系，以后人家牛逼了，也是一种人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