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男的刻薄的讽刺时,她忽然就想把这些都刨开,把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扔掉。
她那么努力的赚钱,到头来还不是因为父亲生病而走进了娱乐场所,干起了卖笑的事情。这一晚上,她不记得自己被多少双手摸过,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暗示过可以高价带她出台,她像其他的陪酒女一样,露肉卖笑,陪喝陪唱,不都做的很好吗。最后一个老板还给她塞了1000块钱的小费,一千块啊,就算她现在在熊黑那里拿着高工资,也得干上好几个星期的活才能拿到这么多。
以前,她觉得自己读过书,有狗屁的清高和自尊,可是这个晚上一过,她忽然觉得清高什么的,你放下了便什么都不是了。这种在男人怀里笑的花枝招展的活,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但如今不照样干的不错吗?
“我的第一次还在,你要不要,只要给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想怎么玩都行?”程立雪看着刘铁男,脸上带着她从徐姐那里学来的魅惑的笑容,只是配上这哭花的妆容有点怪异。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也就是个学生,你没那个钱玩我!”程立雪嘴角轻扬,讥讽道。
老刘嘿嘿冷笑了两声,从包里掏出银行卡丢到床上。
“五万块够吗,不够的话,我给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