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现在自己倒成了反面教材,你让我们的报纸怎么再立信于民!”说话的是董事会监理吕荣,也是吕方候的大姑。
吕荣一说话,大家都自觉的低下了头。自从吕信死后,吕氏的这场权利争夺战就一直没曾停过。只是自去年开始,所有暗地里的角力都摆到了桌面上来了。尤以吕荣以监理身份介入公司的日常运作以后,战争的硝烟越来越浓,已经到了大家不得不选择阵营的时候了。
吕荣的呛声让苏晚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不喜欢在这样的场合争吵,但是这种忍让却换来了吕家人愈发咄咄逼人的态度。
“印刷厂的项目总投资不到一千万,按照公司的规定,作为总经理的我,是完全可以自主决定的。况且在项目推进之前,我就已经召开了项目研讨会,这件事是公司上下集体决策的结果。至于出现了现在这种被污染的情况,我只能说是个意外。”
“意外?一句意外就能把所有的负面影响和五千万的资金亏损一笔带过吗?”吕荣不依不饶的道,叫嚣的表情如街市上的泼妇一般而二。
苏晚气的脸色发白,正准备回上两句,却忽然感到一阵头晕恶心。
“苏总,你没事吧!”坐在侧首第一位负责记录的秘书小李注意到苏晚痛苦的